身侧耳语了几句,高力士听后面色当即剧变。
李隆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似乎也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生,但再急也没有问出口。
“太上皇,秦大夫派人来说,城外降卒营生骚乱,他,他带着人赶去平息了,今日,今日可能……”
后面未说出口的几个字高力士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几日太上皇没少遭到冷遇,不止一个大臣曾拒绝过。比如太上皇亲手送到皇帝身边的崔涣,便直言:上皇若有公事,则可下达诏旨,臣无不从命,若为私事,臣以为天家无私事,不见也罢!
像崔涣这种拒绝的直白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绝大多数拒绝的人都是采取了一种婉拒的方式,就好比秦晋,降卒营骚乱可大可小,急着赶去处置难以脱身,到哪也跳不出毛病来。
可一次次的设宴相请,却十次有三四次就成了空等,世间凉薄居然连天子也难以避免。
高力士甚至暗暗为此泪垂,当初上皇若要宴请大臣,大臣们感激涕零还来不及,哪敢推三阻四的拒绝呢?他生怕李隆基受不了这种人生落差,一面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一面又私下去托请,但结果也不外乎屡屡碰壁遭到冷遇。
而李隆基的承受能力则远远的过了高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