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只笑了笑,并不回答,倒是他身边的随从喝道:
“大夫行止岂是你这区区巡城校尉可以盘查的?又何须向你交代?现在只问你一句,将我等抓了回来,依据的是哪一法则?”
“这,这……”
张淦再也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口中也不由得结巴了起来,如果当初这些人像现在这么理直气壮,而不是装出一副心虚的模样,他又怎么可能想歪了呢?思来想去,细作一事肯定不能提了,否则更得使自己落得一个眼昏无能的名声。
秦晋却打断了随从对张淦的质问。
“好了,张校尉也是循例行事,不要为难他。”
张淦抬手抹了一把两鬓几乎要淌成河的汗水,感激涕零道:
“大夫体恤下吏,下吏感佩莫名!”
秦晋又和颜悦色道:
“既然秦某与张校尉方便,不知张校尉能否与秦某方便呢?”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张淦就算蠢到了家也明白秦晋话中之意,连不迭的招手打开囚室的锁具,然后又躬身道:
“下吏今日鲁莽,还请大夫恕罪!”
张淦现在是想明白了,不管这个年轻的大胡子究竟是不是秦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