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一些金玉器物,仅凭手感就觉得一定价值连城,再看旁边还有一支檀木箱子,此时已经被摔的裂成了两半。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不长眼睛……”
程三忽然意识到,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单单是听了不敢听的话,仅仅面前这些摔坏的器物,就不是他能赔的起的。
“你是该死,知道这满地的东西是要给谁的吗?说出来吓死你……”
这时,堂屋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是晁金乌吗?进来就是,在外面聒噪甚来?”
那人只得恶狠狠瞪了程三一眼,口中喋喋骂道:
“等着你的,见了干爹再找你算这笔帐!”
说罢,晁金乌大步流星的穿过当院进了堂屋。看着那人没入屋中的背影,程三恍然反应过来,此人虽然生的魁梧,岁数也仅在三十上下,可也没有蓄须,明显也是个宦官啊!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出了娄亭驿的大门,一下子又惊觉过来。
这些宦官鬼鬼祟祟又拿了这许多财物,难不成当真意图谋反?
程三登时就汗透重衣,觉得自己真真是倒霉到了极点,他平素里只是个胆小的谨慎人,就连邻里之间的矛盾从来都小心翼翼的对待,不肯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