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等着看好吧,一定把这娄亭驿给拾掇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程三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又一指当院堂屋道:
“那里住着贵客,没事莫要过去,惊扰了人家!”
妻弟不明所以,还满眼好奇的问道:
“怎么,这鸟不拉屎的娄亭驿还能住进来贵客?是哪家的贵戚官人?”
程三板起脸,故作神秘的道:
“你 知道规矩的,不该打听的就别瞎打听!”
再次叮嘱了一番,程三骑着妻弟的那头毛驴拐上通往长安的官道。直到离开娄亭驿,他马上用鞭子连连抽打毛驴的 屁股,毛驴吃痛就撒开四蹄没命的向东狂奔。
十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现在已经是下午光景,眼看着就要到了宵禁落城门的时辰,万一误了时辰,难不成还要等到明日不成?万一被那些宦官察觉了蹊跷,连夜把他干掉也不是不能。
一念及此,程三心里更是火急火燎,可怜胯下那头毛驴,被累的满嘴喷白沫子,堪堪在日落之前,总算见到了长安那巍峨的阙楼。然则,直到抵达城门下,他才绝望的发现,城门竟早已关闭。
绝望之下,程三差点哭了出来。不过,他马上瞧见城外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