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沃野,战马飞驰,烟尘弥漫,十里地的路程顷刻既至。程三虽然会骑马,但也只勉强跟得上,又觉得胯间大腿内侧火烧火燎的疼,竟是生生被马鞍子磨破了皮肉。若是往常十里的距离也不至于磨的这般血肉模糊,只是因为他曾在长安城外被杨行本吓的失禁了,有了尿液的缘故才被摩擦的如此之惨。
杨行本见程三走路奇怪的模样便知道他被磨破了大腿上的皮肉,这种情况在初学骑马的人身上十分常见,其本人也曾有过这种尴尬的境况。按道理向程三这种小吏不至于如此不堪,便更是心生鄙视之意。
“娄亭驿到了,还请足下先一步进去探探情况!”
程三被吓了一跳。
“这……里面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中郎将饶了小人吧……”
程三可十分清楚,杨行本让他先一步到驿站里去探明情况,根本就没有把一个小吏的性命放在心上,是死是活毫不在乎,可他自己得在乎自己的性命,是以直接开口求饶。
杨行本被气笑了。
“胆小如鼠又如何做大唐的官吏?若再胆怯,休怪军法无情!”
一句话把程三噎了回去,程三还想狡辩几句,但看到杨行本眸子里射出的杀意寒光,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