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军可是咱神武军的看家本事。”
说着,他眼中泛出些许自得之色,又加重了语气问道:
“你可知战场之上出奇制胜的关键是什么?”
裴侑挠了挠头,答道:
“自然奇计为上,然则善使奇计之人却凤毛麟角!”
闻言,裴敬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奇计只是其一,但关键还在于一个‘快’字!否则骑兵何以如此重要?神武军步卒以快制胜,安贼叛军有苦头吃了!”
裴侑一向对这位族兄很是服气,可今日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出言质疑道:
“房琯带领的是一只七拼八凑的人马,还不是顺顺当当的打到了洛阳城下?如果不是功亏一篑,现在朝廷王师没准就已经北渡黄河了!”
骤而,裴敬哈哈大笑,指点族弟,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啊你啊,是没见识过神武军的战斗力,房琯所赖者,不过是孙孝哲叛军于关中覆灭后,从潼关到洛阳数百里地方空虚的机会。所以,洛阳城下一战而败,也不稀奇!”
“难道兄长早就料到了房琯会有此一败?如此说来,秦大夫也一早就猜到了。对一定是这样,否则秦大夫又怎么可能任凭房琯那老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