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也没有一个清醒而又准确的认识。
说了一会话,秦晋见实在了解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也道:
“房相公且先去洗漱休息,秦某这一两日功夫就会派员护送相公返京!”
岂料,房琯却眉毛一挑,不满的看了秦晋一眼。
“谁说某要返回长安?虽然出师未捷,但留下来总能给大夫出谋划策,多尽一份力,也算某多恕一份的罪。”
说话间,房琯的眼窝里突然溢满了泪水,秦晋看得出来这不似作假,只是暗叹此人越想恕罪,只怕越会乱了大势!
一念及此,秦晋也不为难房琯,便又道:
“秦某就先行派人向天子报一声平安 。”
“如此甚好,某也正好要向圣人禀明一切情由……”
只有提及天子的时候,秦晋那满是傲慢的神色里才会平添几丝苦涩之意,但随之又稍纵即逝,若非敏感之人甚至不能感受到他这微弱的内心变化。
打发走了房琯,秦晋和一干佐吏也急不可耐的出了军帐,此时账内已经遍布房琯身上的骚臭之气,熏的人阵阵作呕。
清虚子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才语带嘲讽的在秦晋身侧说道:
“这房琯还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