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上来的,早就学会了一套察言观色,逢迎巴结的本事,因而对秦琰的“豪言壮语”不但不会提出质疑,反而还大家称赞:
“秦将军志才均高人一筹,末将佩服,佩服!”
秦琰在黑暗中盯着田承嗣模糊的脸,嘿嘿笑道:
“俺知道你一定不服气,论起胆色来,军中厮杀的汉子谁也不会甘于人后的。现在就让你看个明白,俺打算连夜偷偷到关城以东去,你又没没有胆子一并跟来?”
“这……”
田承嗣倒吸一口冷气,他之前只觉得这秦琰过于自负,现在看来却还是个不要命的性子,趁夜冒险到关城以东,未必是难事,可一旦天亮,行踪暴露,他们岂非就都成了瓮中之鳖?
不能小看了新安低矮的关城,这里可曾是两汉时期的函谷新关,地扼四面要道,山行水势也极是险要……
“怎么,怕了?”
田承嗣虽然善巴结,可毕竟也是军中的厮杀汉子,被秦琰言语挤兑住,只得硬着头道:
“秦将军有令,末将敢不从命!”
秦琰再一次哈哈大笑,拍着田承嗣的肩膀,道:
“好,既然田校尉也支持俺,再修整半个时辰以后,就从城北河道潜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