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秦晋才冷冰冰的说道:
“贵部也该知道唐朝军规律令,抢掠百姓者立斩不赦,只不知贵部又要如何赎罪呢?念在贵部援手之义,秦某固然有心免了你们的罪责,可百姓们、将士们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圆满的交代,恐怕就是秦某本人也无能为力啊!”
药葛毗伽只不停的说着:
“一切全凭大夫处置,我叔侄毫无怨言!”
秦晋不置可否,又望向房琯。
“敢问相公,如何处置方才妥当?”
房琯骂过了之后,心中也清醒不少,当此之时须得分出轻重缓急,惩罚回纥人是应有之议,可把他们逼上绝路则有可能是自找麻烦。
“这是在神武军中,如何处置决断,想必大夫自有公论!”
轻办磨延啜罗叔侄二人之罪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也只能以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表示对秦晋的支持。
最后,秦晋为此还专门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这种事还是众议而决的好,大家的意见得到统一,才会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对磨延啜罗叔侄的处置算是暂且搁置,但直接参与奸淫掳掠的行凶者必须交出来,当众斩杀,以便给受难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