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城一战,宜快不宜慢,若久拖不决,恐将重蹈老夫覆辙啊……”
房琯说话时声音颤抖,显然他的内心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秦晋却好似很有把握一样,从容道:
“三日之内,新安关城必下,相公敢于秦某做赌?”
见他如此信心满满,房琯几乎以为这是在说大话,以新安目下的情形,就算天下最精锐的军队在此,三日内也绝难将其攻下。但秦晋可是名动关中的后起之秀,所领的神武军也是唯一一只正面击败过叛军的人马,这种话出自其人之口,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在信口胡说。
“如果大夫果真能在三日内克复新安,老夫心甘情愿的输呢!只是老夫付不起赌注啊……”
秦晋其实本就是和房琯开玩笑,是以只摆手笑道:
“老相公只须静待佳音便是!”
直至天色渐暗淡,神武军一整天就在阵前看着民夫们填壕沟,而看这个架势,似乎还得再有个三两日才能彻底填平。因为若是单纯的挖掘也就算了,偏偏现在还要从远处取土填到壕沟里去,这就极大的拖慢了进度。
随着鸣金之声响彻关城外上空,神武军鱼贯收兵。房琯跟着秦晋也悻悻的回了军营。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