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房琯却彻底被惊呆了,他实在难以想象,能使坚如铁石的夯土城墙大段大段的坍塌,竟然出自人力所为。
倘若有如此利器,纵使洛阳长安这样的坚城只怕也难以抵挡得住了!
房琯猛然间一拍大腿,竟然抱怨道:
“大夫既有如此利器,何不,何不早些拿出来?”
不等秦晋搭腔,清虚子却没好气的说道:
“莫怪贫道说话不中听,当初在长安时,相公恨不得置大夫于死地,哪个会傻到将如此利器拱手送上呢?再者,这种利器也不是什么人都会用的,不经过训练是万万不成的。退一万步说,如果相公但有一点容人之量,也不至于有今日下场!”
被清虚子指责了一通,房琯满面通红,情知对方说的也是实情,如果当初不是存了制衡之心,也不至于仓促上阵,将自己的所有前程与抱负一并葬送!
秦晋则对清虚子道:
“房相公一心某国,秦某心知肚明,也不曾有过怨言,现在既然前嫌尽释,此事也休要再提!”
房琯更是汗颜,却又无言以对。
数里之外的新安城内,神武军已经控制了近半数的城墙,叛军依托于城内的街道坊市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