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腰,可早就如朽木一般。他争扎了两下,竟然没能挣脱李猪儿的脚。
“谁,谁敢对朕无礼,不怕朕杀了你全家吗?”
此时的安禄山,脸上充满了愤怒与惊恐,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虽然愤怒无比,多年的艰危生涯,也使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味道。
“庆绪我儿,还不把这个对朕无礼的逆贼杀了!”
下意识里,安禄山第一个想到求助的人就是长子安庆绪。
安庆绪此时已经被李猪儿的举动吓傻了,他完全料不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唯唯诺诺,又有几分油滑的宦官居然有如此之大的胆子,敢如此对待安禄山。
现在的安禄山虽然已经是个双目已盲又沉珂缠身的废人,但多年积威之下,只要在他面前,安庆绪就不自觉的想低头。
却听李猪儿尖着嗓子大呼道:
“殿下,此时已经败露,再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宦官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和兴奋已经扭曲变形。安庆绪只觉得胸口如遭重击一般,整个人都有摇摇欲坠之感。
这句话一经出口,安禄山似乎就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他竟出奇的没有责骂安庆绪,反而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