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夫想一块去了,都说大夫杀伐冷酷,今日方知是不仁之大仁!”
“老相公过誉,某万不敢当!”
秦晋哪会一口应承下,只汗颜谦辞,但心中还是有些感慨,杀人不难,最难的是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房琯从前敌视自己过甚,当初又何曾想到过会有今日这种情形呢?这一切可以说是机缘巧合,然则细细思量之下,好像又是必然一般。
“这民营之法,老夫连日来细细咀嚼揣摩,才现这真真是富国强兵之法啊,倘若人人都是朝廷的一份子,人人敢死效命,大唐重复旧观就指日可待了!”
秦晋现房琯这个人想事情看问题总喜欢一条道走到黑,认准了就什么都好,认不准便怎么都不好。
“其实,民营制度也有着明显的缺陷,束缚百姓,过多的剥夺了自由,因此而产生的负面情绪虽然短时间内被强行灌输的道德观念所压制,可长此以往积攒下来,一旦爆便是榻天的祸事。”
见秦晋如此刻薄的指责自己一手创建的制度,房琯愣了一下,又问道:
“大夫这是自谦,还是?”
秦晋见他霎时间紧张起来,便只好摆摆手,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西解释一番。
“这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