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何其不公?”
此时的杨行本已经恢复了喜怒不惊的神色。
“不公?大夫未杀我,又让我继续指挥,那些虚名,要来何用?不过是安抚军中人心而已!”
“可,可大夫言出必行,将来一旦平叛胜利,将军岂非……”
后面的话那部将说不出口,杨行本又替他说了出来。
“岂非什么,不就是旧事重提吗?有什么可怕的。”
说着,他指点着身边的亲随。
“你们啊,根本看不透大夫的心思。若非裴嗣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大夫又何苦做出这等苦心之举?至于将来的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说罢,杨行本猛一催马,战马希律律窜了出去,亲随们则愣在当场,都是一脸的懵懂,不清楚此话究竟有何深意。明明有一把刀悬在头上,不知何时斩下,可杨行本却好像根本不在乎一般。
一名随从看着杨行本的背影,满脸的不解,道:
“诸位说说,咱们将军究竟是怎么想的,在意呢,还是不在意?”
“这还不明白吗?将军的意思是,将来未必会死,你想想,如果天子一纸特赦诏书下来,就算秦大夫不也得乖乖奉诏吗?”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