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将,又能为这次战败负多大的责任呢?说不定仍旧以原秩级军前效力也未可知呢!
    越想越是得意,李忠国就手打开皮水袋,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你就是李忠国?”
    最后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就听到一个及不客气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这令他很是不快,放下皮水袋扭头一看,不过是个普通的禁军军卒,当即就把脸色沉了下来。
    “竖子无礼,难道不知本将秩级远高于你吗?竟敢直呼其名!”
    他以为这一通虚张声势的恫吓之后,对方一定会服软,到时候自己在趁势说几句客气话,必然会使此人对自己敬畏有加,感恩戴德。却不想拿军卒根本就不将他的威胁当做一回事,甚至气汹汹的叫嚣道:
    “契丹狗敢在禁苑摆架子,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李忠国只觉得一阵气闷,这可与预想中大不相同啊,对方不但没能服软,态度反而更加嚣张。也不知怎的,他竟鬼使神差的继续作色呵斥:
    “混蛋,侮辱上官就不怕有司治罪……”
    话说到一半,李忠国只觉得后背竟在嗖嗖冒着凉风,他分明在这个小小的禁卒眼中看到了猫戏鼠的味道。
    他预感没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