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
“好了,我都知道了。难道达奚珣是何等样人,我不知道吗?”
秦晋也不知道为何,杨行本现在总会针对一些意见对他据理力争的苦劝。但好在,只要他坚持己见,杨行本也就不再继续坚持。
军帐内只有两名当值的军卒,达奚珣拘谨的坐在榻上,尽管还没见到秦晋,就已经紧张的无以复加,屁股就没有一刻全部挨在榻上。但总算趁着帐中人少的当口,他偷偷的打量着帐中的布置。
军帐中布置的再普通不过,除了一卷卷的公文堆放在公案上,就是主将所需用的甲胄与刀箭。
看来这秦晋不是个骄奢淫逸的人,听说此人乃进士出身,从眼前的布置里却看不到一丝读书人身上所应有的雅意。达奚珣如此暗暗的品评的,他毕竟在朝为官十数年,有着丰富的阅人经历,甚至仅仅通过某人的衣着以及室内布置,结合相关背景,就大致可以推断出对方的脾气秉性与行事风格。
可对于秦晋而言,达奚珣得出的却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结论,如此矛盾还是前所未有之事。
在洛阳城时,他就对秦晋多有耳闻,而且这种耳闻也是又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最初时,秦晋不过是新安区区县尉,凭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