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的心情似乎极好,并未再为难清虚子。
“进帐来说话吧,真人这个设想,的确大有可行之可能!”
这下清虚子才恍然大悟,秦晋之所以答应的如此痛快,必然是在这竹竿火药之法里看到了更为长远的一面。
收拾起患得患失的心情,清虚子屁颠屁颠的跟着秦晋的脚步进入中军帐。
尚未落座,清虚子就急不可耐问道:
“大夫既然答应了,不知可调派人手几何?银钱几多呢?”
秦晋只呵呵笑着,吩咐仆从端上来茶汤,先灌了一大口才道:
“这一日夜都和达奚珣那老奸贼打交道,没顾得上吃喝……”
顾左右而言他,急得清虚子脑门冒汗,竟不管不顾的打断了秦晋的闲话。
“大夫总是如此,一说到关键处就往别处拐,这回贫道只想听大夫的一句准话,到底能给贫道多少支持?贫道这张嘴虽然能说点,可没有真金白银的东西砸下去,那一帮子人总不能都跟着贫道喝西北风啊!”
秦晋脸上虽然是开怀大笑,可心里却都是苦笑。自打出征以来,朝廷给的军饷钱粮只够维持最基本的开支,现在神武军一边收复失地,一边又要大搞民营,收编百姓,其间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