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说起了另一种可能。
“唯一可虑的就是史思明没能挫败阿史那从礼,让阿史那从礼掌握了范阳。阿史那从礼可不会有任何顾忌,一定会倾全力南下救援洛阳,如此才是最危险的一种可能!”
秦琰却撇了撇嘴。
“依俺看,就算阿史那从礼当真成功控制了范阳,史思明也不会轻易覆没,最不济双方在河北道打个不可开交,两败俱伤。咱们打完了洛阳再从容渡河北上,给他们蛇鼠一窝全端了!”
不过,大家却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世上哪有巧合到极点的事呢。
“若能如此自是再好不过,但咱们只能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哪个用你只做最好的打算呢?如果这样也能打胜仗,干脆派上几万人,整天就做白日梦算了!”
杨行本半是玩笑,半是斥责的回了一句,秦琰也十分识趣,不在插科打诨。
经过简单的分析,确认河北道的叛军暂时无力回援洛阳,他们所需要做的只是继续收紧围拢洛阳的口袋。
忽而,秦晋脸上笑容尽去,沉声说道:
“不用等两日后的午时,清晨日出就派兵,切断叛军大营与城内的联系!”
秦琰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