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争斗尔虞我诈的朝廷,正经事办不了几件,倒是桩桩件件都在祸国殃民,当初在唐朝为臣时如此,此刻身居燕朝又是如此,稍不留意又有身死破家的大祸,夫人说说,这都是为了什么啊!”
他名为发问,实际上只是做着毫无意义的宣泄而已。
崔氏将瓷盘放在案头,缓缓坐下,有些怨气的拍了拍自家郎君的手背。
“大丈夫为社稷争功本无可厚非,权谋争斗是必经之歧路,任何人都无法避开,但如果不能守住心中清明而本末倒置,这就是死有余辜了!郎君前世积了善因,这一世才屡屡有惊无险……”
眼看着发妻絮絮叨叨又扯到了这一世的善因善果云云,达奚珣就有点不耐烦。
“善因可积,但夫人就忍心看着为父被人卸磨杀驴吗?”
崔氏则一本正经的闭上眼,念了声佛。
“一切都有因果所在,郎君经历这有惊无险的劫难,也是命数使然,既然身家无碍,又何必心心念念的纠结呢?”
“好了,好了,夫人若是须眉,定然胜过为夫不止数倍,那些虚头暂且不说,眼下头疼的是该如何收场!”
达奚珣知道自己说不过发妻就开了句玩笑,转移开话题。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