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赶出来,就给予迎头痛击。除此之外,磨延啜罗的回纥兵依旧在紧密的注视着叛军大营内曳落河的动向,只要有人冲出来,便立即尾随剿杀。
之所以没有选择堵截,那是因为人在死中求活的境地里,可以爆发出无限的潜能,而逃跑的败兵则不一样了,前面就是生路,傻子才会停下来和追兵拼死呢。
“奇怪,奇怪啊!”
好半晌之后,房琯皱着眉连说了两句。
秦晋扭过头来,问道:
“房相公有何担心之处?”
房琯直言不讳,指着远处火光熊熊的叛军大营。
“大夫看看这火势,咱们离着六七里地尚且觉得热风扑面,因何营中的叛军竟没有几个人冲出来呢?难不成他们还想与大营共存亡不成?”
这个问题,秦晋一早也想过,甚至连挖地道这种可能都考虑过,但最终都一一否定了。洛阳城外的地形比较复杂,就算有当真挖了地道,也只能供少数人逃生之用,上万人绝难在短时间内逃掉。
因而,尽管他也是心中狐疑,不清楚叛军究竟作何打算,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大火彻底将一切都烧成灰烬,现在房琯提出了这个疑问,便顺口道:
“奇怪归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