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肃容起身。
“事不宜迟,叶郎将今夜去联系!”
叶继祖自然感恩戴德的又谢了一番,但还是犹犹豫豫的问道:
“不知大夫让小将联系何事?”
正好杨行本赶来见秦晋。
“消息散布出去了,看城里那帮瓮之鳖不当!”
秦晋肯定的说道:
“他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必然会当的!”
郎将听的一头雾水,又觉得尴尬至极,生怕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又招致杀身之祸。然而,想走又不敢走,不走吧又却是如坐针毡。
很快,秦晋替他解开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清虚子,你先带着叶郎将去安排,这件事秦某稍后会亲自过问!”
清虚子收敛了那一副嬉皮笑脸,正经应诺,带着那郎将离去。
杨行本瞧着叶继祖眼生,便问道:
“此人……”
还不等他问出口,秦晋直接说道:
“从洛阳里逃出来的一个郎将,准备拿他做些章!”
杨行本嗯了一声,也不再关注叶继祖其人。
“河阳马步军指挥使商承泽与偃师马步军指挥使严五恭都是油滑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