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并非自己,看来他也如自己一般,丢了老巢,丢了人马,孑然一人。
“商兄,难道偃师,丢了?”
虽然已经料到了,但商承泽还是有此一问,其中多少有点确认的意思。严五恭倒是不讳言,只一拳砸在了榻上,恨声道:
“如果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败了也就败了,偏偏兄弟在睡梦中莫名其妙就丢了偃师!”
这句话虽然说的模棱两可,但商承泽也明白了,这一定是神武军用了巧计,严五恭莫名其妙就败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不得随意踏出这军帐一步,否则将以军法从事,至于吃喝,到了用饭时间会有专人总过来!”
很快,便听得稀里哗啦的声音,军帐的门居然被从外边上了锁。而商承泽自己的时候,帐门是虚掩着的,现在他受严五恭之累,居然当真成了阶下囚。
“难道严兄的兵马连抵抗都没做吗?”
这可问到了严五恭的痛脚上,自己麾下的将士没有奋力抵抗的确不符合常理,偏偏这就是事实。从被偃师押解到洛阳的路上,直到现在他都没想得明白清楚。
“莫非严兄的部将都被收买了?”
严五恭摇了摇头。
“就算收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