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兄,人是会变的,当年他虽然为了此人多方奔走,但以目下情形看来,这情分早就在时间的蹉跎中消失殆尽了。既然情分已经没用了,那就只能说利害。
事实上,驱使人能够做出最终决断的,不也只有这“利害”二字吗?
“商某临来时,秦大夫再三交代过,只要季兄肯于投诚归顺,条件任提!”
季武掸了掸肩上的大氅,语气颇为轻挑。
“秦大夫好大的手笔啊,就不怕季某所要的,他给不起吗?”
不知怎的,商承泽莫名反问:
“难不成季兄还想做神武军之主吗?”
在商承泽看来,封官许愿自是在所难免,但如果像季武这般漫天要价,便是半分诚意都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哪里还有谈下去的意义?他甚至怀疑,前夜向神武军以箭矢投书求援的,究竟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季武嘿嘿笑道:
“神武军之主,季某当然不敢奢望,只求麾下之兵仍旧由季某统领,还有,须得仍旧驻兵洛阳,神武军亦不得染指!”
这等漫天要价虽然有些过分,但也在商承泽的意料之中,他有些为难的摊着手。
“统领旧部署不是问题,加官进爵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