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自愿原则,能有一成人跟着他背上都算多的。
想及此处,达奚珣又看了看安守忠,此人显然是不希望放弃洛阳的,正在为此而做最后的努力。然而在其看来,说服季武此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安守忠肯自我牺牲,将自己的级双手奉上,季武才会将含嘉仓城交换朝廷。
而到了那时,安庆绪岂非就成了季武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偶傀儡了?到头来,洛阳城还是要守不住,迁都也是早晚之事。
安守忠也不是什么节烈忠臣,也不会迂腐到舍生取义的地步。
如此种种,达奚珣自忖自己都看得明白,为什么安庆绪就看不透呢?还要给安守忠机会留下来,要知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鬼才知道明日此时洛阳还会是个什么局面,万一战局恶化的厉害,堂堂大燕天子就算做了唐朝的俘虏也是大有可能的。
只是这些话达奚珣不会去说,也不想说与安庆绪听。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这位昔日的大唐河南尹也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谋求出路了。
安庆绪打了个长长的哈气,但他又强忍住了浓浓的睡意,到了这等关键时刻,他要监督者臣下将尽可能多的东西装车,如果漏了下来,那就只能白白的便宜唐朝人。
安守忠疾步离去,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