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屡屡犯错所致。”
秦晋的这个说法又出杨行本的预计,而且明显有种玩笑戏虐的意思。
“世间事往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轮到他们频频犯错,也没什么奇怪的。”
杨行本点头赞道:
“大夫所言极是,想想当今太上皇御极天下四十余载,玩弄重臣于鼓掌之中,又岂是愚蠢无能之辈?可还是犯了不该原谅的错误,安庆绪何许人也,又岂能和太上皇比?落败至此,还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杨行本对李隆基有着极大的不满,可一旦涉及敌我,还是有所倾向的。不过,刨除其中的个人主观因素,杨行本这番话也大致不差,安庆绪比起李隆基又差了岂止是一星半点?
“大夫,房相公来了,在政事堂呢!”
听闻房琯来了,秦晋则搓了搓手,又舒展一下筋骨。
“走,去政事堂看看!”
此时,天光已然大亮,太阳高高升起,气温也随之变得闷热。秦晋掀去了肩上的大氅,又摘掉头上重重的铁盔,这玩意重达五六斤,又捂在脑袋上密不透风,实在是受刑一般。
如今皇城已经基本肃清,自然也不用这么全副武装了。
“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