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合适的法子,分析之下固然也知道其的利害所在,只得叹息一声:
“老夫今日成了大夫的帮凶,将来在史家笔下不知会成了何等奸恶之徒!”
与时人不同,秦晋将身后名这种虚无之物看得极淡。
“若能平乱,安定天下,算得了唾骂那又如何?今日之弊端,乃是为了救急,将来算你我无法挽回,也总会有才能贤良之士出现……”
这是说在明面的话,实际他的真实想法是,人都死了被骂几句反正也听不到,还有什么干系呢?谁爱骂骂去吧。
房琯又是一阵语塞,他万万没想到,秦晋已经超脱到如此地步,居然连身后令名也不在乎,自问远不及他,便叹息一声说道:
“便如此吧!老夫还有急务处置……”
看着渐显苍老的房琯蹒跚而去,秦晋松了口气,还是低估了时下士大夫的原则,连房琯这种混迹宦海数十年的老油条都有不能触及的底线。
忽然,有军吏疾步轻声进来。
“大夫,长安密报!”
秦晋从军吏手接过了蜡封的铜管,拍开蜡封以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卷羊皮纸。展开之后,才看了几行字,他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张皇后居然如此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