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秦某避之唯恐不及,何来舍得一说啊!这分明是别有用心的捧杀之计,若接了诏书,今后又何以自处呢?”
从古至今臣子若功勋卓著,赏无可赏,也就意味着他命不久矣。当权者怎么可能容许臣子功高震主呢?因而除去功高震主的臣子就成了上位者不二的选择。当然,这种情况是在天子强势的情况下出现的,倘若天子弱势,情形则会完全相反。
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秦晋所乐见的。平叛尚未结束,唐朝经不起内斗,有人别具居心,他却不能将事态变的更糟。
杨行本的脸上再次显露阴郁之色。
“朝廷里这群猪狗,除了知道争权夺利,还会什么?就应该让安贼杀进长安,让他们也尝尝自己酿的苦果!”
话到一半,他又忍不住泄气,这是意气之言,可又有什么法子阻止那些蝇营狗苟之徒呢?
“现在你知道了,当初我为何没有与房琯争这东征的差事了吧?可惜啊,房琯不争气,到头来还得神武军亲自上阵。”
“难道崔涣和太子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别有居心的人上蹿下跳吗?”
面对杨行本的疑问,秦晋沉默了一阵,才缓缓说道:
“焉知这不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