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的自由性,然而却因此保全了绝大多数人的性命……
“大夫,大夫?”
不知何时,薛焕已经站在了秦晋的面前。他这一阵失神想了许多事,最终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动摇此前就定好的策略。
“何事?”
薛焕躬身道:
“将士们义愤填膺,都嚷嚷着要给淮南那帮狗贼点颜色看看,不如出兵……”
秦晋当即摆手,打断了他的请命。
“淮南的事你就不必理会了,召集部众尽快修整,三日内即将启程!”
“启程?启程到何处?”
薛焕大为惊诧,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有大动作,一时间也忘了背后捅刀子的淮南。
“回河东去,对叛军的最后一战越来越近了,不必要的麻烦能不惹就要少惹。淮南一隅在根本上并不足以威胁到神武军的根本,完全没有必要动用武力!”
其实,秦晋刚刚已经生出了一个想法,将民营波及到淮西和淮北,这种准军事化组织将成为一道有力的屏障,只要淮南方向有所异动,就必然会陷入百姓汪洋的包围之中。
只不过想法是好的,但实施起来最大的问题还是时间,民营的组建并非一朝一夕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