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说无妨,在看透了这个大燕天子的无能之后,心里已经对他没有多少敬畏可言。
“阿史那承庆北范阳已经二月有余,陛下可曾接到过只言片纸的音信?”
安庆绪登时被问的一愣,心似乎也没了底,又好似自说自话的反问:
“没有只言片纸?这,这可是什么征兆?”
还能是什么征兆?安守忠暗暗冷笑,阿史那承庆八成交代在范阳,毕竟史思明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说死死呢?不过,这话他可不想说,只立在当场,一个字都不吐了。
“难道,难道阿史那承庆凶多吉少了?”
话才出口,他又连忙否定了自己。
“不不不,不可能,阿史那承庆一向智计过人,纵然,纵然不是史思明的对手,也不至于,不至于……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吧?”
安庆绪这话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睛里却透出询问的神色,投向了安守忠。而安守忠却只佯作没瞧见,目光瞥向了别处。
城门底下没了说话的声音,只有四周杂乱的马蹄与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
骤然间,安庆绪抬手一拍大腿,兴奋的喊道:
“一定是如此,一定是如此!”
这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