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不要干预秦晋的家事,这种事最是吃力不讨好,可万万想不到,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自己也被牵连进去了。
他自然不敢得罪杨行本,只好硬着头皮将差事接下。
打发走杜乾运以后,杨行本有些心浮气躁,决定去见秦晋,将自己心中的一些隐忧统统捋一遍。
此时的秦晋却不似杨行本那么心事重重,见到杨行本以后第一句话就是道明了他已经命人将天使队伍拖在陕郡,延迟些时日,处置起来也更从容。
而杨行本真正担心的却并非在此。
“大夫,公主能够不声不响的抵达新安才暴露行藏,难道就不令人心生疑惑吗?”
从长安到洛阳,非但有神武军的眼下,各地更是在民营的控制之下,公主的行藏一直没有暴露,这究竟是公主善于伪装,还是各地有人玩忽职守?
杨行本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秦晋却呵呵笑了起来。
“你过于敏感了,寿安公主其人聪明机灵,乔装上路又有谁能认得出来?”
闻言,杨行本愣住了,他一直觉得公主是明码执杖的出行,却忽略了乔装行路这一关节,但他马上又反驳道:
“既然是乔装,因何又在新安暴露了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