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引发的骚乱而已,相信很快这场骚乱就会被平息下去。
范长明大笑过后竟又放声痛哭,长久以来积压在内心中的仇恨与孤独已经成了他最沉重的包袱,非但如此也成了他顽强撑持到现在的唯一支柱。一旦大仇得报,沉重的包袱不再,这支柱也随之瞬间坍塌。
“店家,有赏!”
看着那又哭又笑的白发老者说了声有赏以后又从腰间的皮囊里掏出了一锭足金砸在摆满了佳肴的案上,店伙计咂了咂嘴,心道今日真真是遇到了失心疯,否则何以会遇到这等匪夷所思的奇怪事。
“客官,您这酒菜全算上也值不得如此数目……”
他好意劝了一句,但范长明却瞪了他一眼,说道:
“如何,莫非以为老夫失心疯了不成?今日老夫得偿数年以来的夙愿,赏你的便收下!”
见白发老者如此说,店伙计心里的那点不痛快早就烟消云散,痛快的道了声谢,便伸手将那锭租金抓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揣进了怀里。不过,他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期期艾艾问道:
“敢问客观,那,那酒菜……”
范长明大仇得报,心里痛快至极,对这等身外之物的钱财便也洒脱了,又从腰间皮囊里掏出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