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接!”
闻言,秦晋心下一动,心道不愧是大唐宰相,居然就能将自己即将赶赴河东的因由猜出个七七八八。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即将赶赴河东的消息已经有风声传了出去,朝廷天使即将抵达的消息怕也是遮掩不住的,说不定早有人提前一步由长安抵达洛阳了。
一念及此,秦晋叹息一声,坦言道:
“老相公正说到了秦某的苦衷,此去河东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岂料房琯却爆出了一阵大笑。
“大夫处处聪明,如何在此处就犯了糊涂呢?”
秦晋又是一愣,心下盘算着房琯话中之意,口上则问道:
“这又从何说起呢?”
说到这朝廷上争权夺利的事情,秦晋毕竟经历得少,房琯眯起眼睛,宦海沉浮数十载,这些机关算计早就不是什么了不得问题。
“老夫只送与大夫一句话,天子诏书只要不是封王,便接下又如何呢?”
“不封王?”
秦晋心下惊诧,房琯在朝廷天使一事上似乎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预判,看来还要再次评估此人的能力,在长于治政以外还要加上一条,精通权谋之术,而这一条也正是秦晋的短板。当初他在长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