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然则,胡锡乾又怎么能听得进去这近似于劝说的斥骂呢,仍旧哭的泪人一般。
“再哭,再哭连你妻儿老小都一并抓了去!”
这一声恫吓果然起到了应有的效果,胡锡乾硬生生的将哭声又别回了肚子里,只是脸上却涨的像个吹满了气的猪尿泡。
那军将见状哈哈大笑,点指着胡锡乾前仰后合。
“早这般乖巧,又何必让你的亲子族人受到惊吓呢?”
忽然,胡锡乾抬了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俺,俺要揭发,揭发那些附逆的漏网之鱼!”
军将满眼的不屑,只轻轻冷笑了一声。
“莫以为胡诌几个人名就能诓骗本校尉,识相点还是乖乖的引颈就戮吧!”
“俺不是胡诌,如果有一句虚言,宁愿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胡锡乾赌咒发誓,说的言之凿凿,那军将多少有些犹豫了,觉得这胆小的夯货说不定还真就知道旁人不清楚的秘密,于是就俯下身来盯着他,质问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有用,说不定能捡回一条狗命。”
胡锡乾哪里肯轻易说出来,只瞪着眼又时刻想向后闪躲,生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