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肩。受创处已经被干净的麻布条反复包扎好,然依旧透出了暗红色的血痕。
“啊!”
李岩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原来是钱经在他左肩的患处狠狠按了一下,虽然看着动作幅度不大,但他手上却用了十成的力道。李四显然在努力的忍着疼痛,以使自己不叫的过于狼狈,可钱经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手上的力道源源不断的施加在其左肩上,这种痛苦足以令人生不如死。
终于,李岩忍受不住疼痛,凄厉的大叫了一声,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囚室内的惨叫声惊动了外间的狱吏。
“钱军使,钱军使,还好吗?”
钱经沉声回道:
“放心,一切无恙,这贼厮吃不住疼昏死过去了!”
外间的军吏得知钱经无恙也就放下心来,也不干涉他的刑讯。
钱经端起一旁的水壶来,在李岩的脸上缓缓浇了下去,冷水刺激之下,只听他痛叫一声便悠悠醒转,待看清楚面前之人的面目,终于开口说道:
“你不必在将死之人的身上多费唇舌,没有用的,纵使一寸一寸磔了我,也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显然,他已经心存了必死之志,之所以没有自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