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单被摆在了钱经的面前。数百人虽然不多,可仅仅从名字和籍贯上又能判断出什么呢?造假也未必不能!
“钱某斗胆请乌护将军下令,暂时停止这名单上的人出入!”
乌护怀忠看着钱经,并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用生硬的汉话反问了一句:
“某自当尽力配合,不过还是有个疑问,不说不痛快!”
“请乌护将军尽管直言!”
“李岩的姘头与这出入的数百人名单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这……”
钱经愣住了,自己的确拿不出站得住脚的理由,因为那都是他的直觉,可他自信直觉不会错。
“实不相瞒,这些都是钱某的直觉!”
见对方很是直接的做了坦白,乌护怀忠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
“仅凭直觉就彻底封闭各门,那些杂役到也罢了,然则这其中还有分赴各地军使,当真如此,你付得起责任吗?”
这些话说的看似轻描淡写,但钱经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分明已经从中体味到了一丝丝的杀气。换言之,乌护怀忠可以配合他下令彻底封闭四门,却绝不会担任何的责任,出了任何问题,或是贻误了军情,必须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