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行事,情非得已,绝不是有意折辱。如果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说话间,那军吏又大方的对那发怒之人施施然行了一礼。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军吏做的无可挑剔,纵使那发怒之人想要发作也寻不到合理的由头,只得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恨恨然离去。
乌护怀忠将这些都看在眼里,觉得钱经此人的确是个人才,*出来的下属都是这般的处乱不惊,如果他们试图以势压人,或者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慌了手脚,现在的局面恐怕就得自己出马才能摆平。
突然间,乌护怀忠发觉此刻正在接受盘问之人眼神飘忽不定,说话结结巴巴,就连自己的籍贯都要沉吟一下才说的出来,绝对大有可疑。
与此同时,钱经已经走到了那人面前,直接盘问:
“吴昌文?籍贯何处?”
“小人籍贯,籍贯……”
只见那个叫吴昌文的人愈显磕巴居然连刚刚已经说出来的籍贯都难以答出来,钱经心脏忍不住狂跳,此人绝对可疑。
“说!你究竟叫什么?是谁派你来的?”
冷不丁的一声喝问,吴昌文竟被吓的瘫坐在地上,似哭非哭的说道:
“小人,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