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离间我兄弟?还不滚下去!”
部下连滚带爬的出去,诺大的屋中只剩下了李倓一人,行刺的事情败露,又被抓住了活口,人证物证俱在之下,就算他矢口否认抵赖也无济于事。实际上,就算秦晋的举证不实,此贼既然敢向太子殿下公然摊牌,也就意味着双方已经到了翻脸的边缘,甚至于是在逼迫着太子表态。
“不能翻脸,不能翻脸啊……”
李倓口中喃喃,他知道此时绝不能翻脸,否则太子殿下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假如秦晋顺利被刺身亡,只要太子控制了神武军,那就有了扫清朝廷奸佞的资本,可现在的局面是秦晋非但没死,还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太子的身上,如果太子不能理智的处置,后果将难以估量。
不知何时,李倓已经泪流满面。
“太子殿下,是李倓害了你啊,李倓万死难赎己罪……”
哭了一阵,李倓终于直起了身子,来到书案后提笔疾书,大约小半个时辰以后,又将笔掷于地下,纵声大笑:
“李倓一手惹出来的祸患,便由李倓一人承担吧!”
说罢,李倓抽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剑,寒光一闪而过,鲜血立时四溅。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割断了他的喉管与血管,血柱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