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驯服,这也未尝不是一次以退为进。不过,他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心甘情愿的向吐蕃大相低头,也绝不会将李承宏这个狐假虎威的皇帝放在眼里。
    换言之,鱼朝恩必须试探一番,此事究竟与李承宏有多少干系,万一这要是李承宏背着玛祥仲巴杰故意为之的呢?
    当晚,鱼朝恩出现在了李承宏位于十王宅的“宫室”。这可把李承宏吓坏了,就算他是傻子也明白,这是鱼朝恩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不见,朕不见,就说朕已经睡下了,让他明日再来!”
    一直不离左右的杜乾运马上出言阻止。
    “陛下不可,如果避而不见反会让他觉得陛下心虚!”
    李承宏习惯性的两手一摊,连连叹息道:
    “那怎么办?难道先生眼睁睁的就看着他来兴师问罪?让朕见他不是自取其辱吗?”
    杜乾运道:
    “陛下只须事事提及玛祥仲巴杰,鱼朝恩势必投鼠忌器!”
    这个比喻很不恰当,把天子比作老鼠真真是大逆不道,但到了这个关口,李承宏早就慌得心神不属,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这些言语上的失礼呢?
    “如果那阉贼要用强,朕当何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