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于老赞普后继有人,眼眶不免有几分湿润。
    不过骤然间,益喜旺波又压低了声音,急促的警告着脸上颇有得色的赤松德赞:
    “此事赞普须得彻底撇清干系,万一事败,总要叫玛祥仲巴杰挑不出问题来!”
    “先生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早就想好了,一切都是唐人出面,咱们从中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伸过去,自然也就没有干系了!”
    京兆府大狱,刚刚履任的京兆尹李光弼带着一干随从进了敞开的狱门。狱吏小心翼翼的紧随左右,生怕有一星半点的疏忽而丢掉了这份差事。
    “崔相公关押在何处?”
    “崔相公?”
    狱吏愣住了,马上又答道:
    “是,是在狱中,不,不过……”
    “勿做啰嗦,只带某去见相公!”
    狱吏有苦难言,鱼朝恩把持京兆府的时候对崔涣百般折磨,他们这些狱吏自然也没少了助纣为虐。谁又能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会变得这么快。
    “还愣着作甚?”
    李光弼的脸上自始至终就没有半点笑容,现在又一瞪眼,差点就把那狱吏三魂七魄吓丢了一半,赶紧引着他去关押崔涣的牢房。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