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浩劫,末将也是尽人事而已!”
“难道你就不顾及身后声名了?”
崔涣的脸上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他早就与李光弼打过交道,也十分看好这个后起之辈,虽然此人仕途屡屡受挫,但天降大任之前不正应该多加磨练吗?
骤然,不等李光弼回答,崔涣便纵声大笑,只是这笑声中却透着无限的凄凉。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想不到,想不到啊”
他的一连几个想不到,当然是感慨李光弼任了伪职。
“相公?”
李光弼迟疑着唤了一声,终是没能当众说出来他的心里话,反而显得吞吞吐吐,更让崔涣不齿。
“不必多言了,尔等后辈自有想法。崔某便做一做殉节之人又如何?”
见崔涣态度如此坚决,李光弼屏退了狱吏,让他们远远的候着,这才剖白了自己的心迹。
“相公殉节一说,末将不敢苟同,死纵然容易,可最难的却是活着啊!”
“活着?最难?这是老夫生平听过的最好笑的话!”
崔涣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翻眼反问。
“蕃乱长安,阉人助纣为孽,朝臣宗室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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