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杜乾运,曾与相公有过数面之缘!”
“原来是你!”
崔涣一脸恍然,他认得杜乾运,此人曾依附于杨国忠为官,杨国忠倒台以后便弃官从商,怎么看都是个不入流的小人。但秦晋似乎又对此人颇为器重,而且此人与神武军的关系也很深,只想不到能量如此之大,在吐蕃人的控制下还能自由出入京兆府大狱。
“你家大夫欲让老夫何为啊?”
他对秦晋的好感也仅仅限于同朝为臣,自打神武军克复洛阳以后,朝廷的局势反而越来越恶化,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神武军尾大不掉之势已经渐渐形成,而从眼下的局面看,能够担负起克复长安重任的,也只有神武军,别无他选。倘若如此,手握克复两京的大功,天下间还有谁能限制此人呢?
太上皇垂垂老矣,天子身体残疾,太子甚至连张氏和李辅国都斗不过,还有谁能胜任呢?没有!
想到这些,崔涣甚至有些绝望,他又缓缓的坐了回去,疲惫的闭上眼睛。
杜乾运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囚室内昏暗的光线,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但他可以通过崔涣的肢体动作来解读其内心。
“敢问相公,吐蕃之柱石乃是何人?”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