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至于反弹的有多猛,裴敬也难以预料,他只希望静观其变之下可以尽快的反攻长安,毕竟让这些高原上的胡人占据了长安是一件极为屈辱的事情,更会使北方草原上的胡人渐渐生出了不轨之心。
“昨日吐蕃人一改佯攻的计划转而强攻,未尝不是掩盖他们内部愈演愈烈的矛盾。”
见秦晋如此说,裴敬又忍不住问道:
“大夫可是要派兵继续强攻?”
不过,秦晋却当即予以了否定。
“昨日你的部下损失不小,不能再强攻了,从即日起还是只做袭扰,扰得他们焦头烂额就是,相信不久之后这些吐蕃人就该露出破绽了。”
也许是关心则乱,裴敬居然又问了一句:
“万一他们不乱呢?”
秦晋哈哈大笑。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
就在秦晋和裴敬二人揣测吐蕃内部的情形之时,副相益喜旺波正马不停蹄的在营中四处联络,早几日有谣言疯传玛祥仲巴杰遇刺,所有人都不以为意,都当这是唐兵故意制造的谣言,要乱他们的军心。
但是,一连数日过去了,谣言不但没能止息,反而愈演愈烈。包括益喜旺波打发回长安探听消息的人竟也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