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姓百夫长也不再多做坚持,在坚持反而显得矫情了,都是性情中人,他便嘿嘿一笑,说道:
    “承蒙明府看得起咱兄弟,那就有话直说了,有些话说的可能不中听,却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说,尽管说就是,某巴不得受教呢!”
    “说教不敢,但俺也明白一点,这人活一世就要明白个道理,糖从哪甜,盐从哪咸。倘若今日做糖,明日做盐,恐怕到头来就是糖也不甜,盐也不咸!”
    章杰当真也放得开,明知道黄姓百夫长是在暗指自己朝三暮四,没有一颗恒定之心,但既然说了全然受教,便索性起身一揖到地。
    “今日黄兄之言振聋发聩,章某汗颜无地矣!”
    如此一来,反倒弄的那几位百夫长大不好意思,也赶紧站起来回礼。
    黄姓百夫长显然是这几个人里的头头,赶紧赧颜道:
    “其实,章明府没拿咱兄弟当外人,咱兄弟自然也是要替章明府打算的,这些话糙了点,但理却不糙。秦大夫乃百年不世出的大才,如果明府能打定了主意,投靠追随,哪里还用管甚的豪门大族了?”
    章杰一看,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道:
    “章某当然有意,然而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