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里出来。
但是,将怒火这么简简单单的发泄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猫戏老鼠的玩味之处就在于戏‘弄’的快乐。
“敢问足下高名上姓?”
岂料秦晋质问了一句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甚至连目光都瞥向了别处。这极大的刺‘激’了靳文忠,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蔑视。
然则,乌护怀忠过于高大威猛,竟使他下意识的不敢轻举妄动,只攥紧了手中的马鞭,指着秦晋喝问道:
“某在与你说话,耳朵聋了吗?”
这句话终于成功的将乌护怀忠‘激’怒了,毫无征兆的,‘抽’出了马鞍上的长刀,厉声喝道:
“休得无礼!”
乌护怀忠的反应也突如其来,将靳文忠吓了一跳,竟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
“你,你们究竟是谁?”
到了此时,就算靳文忠再傻也能看得出来,胡人勇士身后的汉人是个身份更高的人,而且恐怕也不仅仅是个逃兵那么简单。
乌护怀忠冷冰的扔下一句。
“有些事还是莫要多嘴,知道了恐怕未必是好事!”
这时,靳文忠才惊觉,乌护怀忠身后的随从竟大半是胡人,而且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