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悉结回来了,未必会站在玛祥仲巴杰一边!”
田承嗣讶然,回头看着章杰问道:
“何以如此说?”
“只是一种直觉,吐蕃内讧,玛祥仲巴杰重伤,达扎路恭代为掌权……请田将军试想想,如果将军处在达扎路恭的位置上,最怕的是什么?”
田承嗣沉思有倾。
“最怕的当然是有人夺权,阵前大军最怕的就是事权不一,尚悉结回来,难道会夺权?”
话一出口,田承嗣自己也笑了,怎么心中一急就问出了这等愚蠢的问题呢?
章杰又道:
“现在只怕尚悉结不肯按常理出牌,不去金城而直扑长安,那才是大麻烦啊!”
田承嗣道:
“有道理,章明府快写一封信将这些揣测都一一告知秦大夫,万一出了意外,咱们可是首尾难顾了!”
现在的情况就好像下棋一般,任何一方都不具备压倒性的优势,尚悉结的出现就等于给神武军搅了局。章杰提笔沉吟了一阵,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秦大夫素来以算无遗策闻名,如何会算漏了尚悉结呢?尚悉结领兵五万进攻冯翊郡,这也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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