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附军顶在前面的。比如白日间的血战和现在的夜袭。
益喜旺波从未如此憎恶过那些鼠首两端的唐人,玛祥仲巴杰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呢?
然则,憎恶归憎恶,不了解还是不了解,眼前的困境已经是他难以解决的了。
“秦晋有没有回信?”
这句话已经是他今夜第七次发问了,由于败的过于惨烈,眼看着就有城破的危险,他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向神武军求援,甚至于可以答应更为过分的近似于勒索的要求。
可即便如此,神武军还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吐蕃人向来擅攻,却不擅守城,守御金城这种城墙并不甚高的城池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只是每次他所得到回应都是否定的,他又忍不住大骂秦晋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骂的累了便又闭口歇息。
“副相何必着急,秦晋只不过是要咱们耗得再久一点,断不会坐看咱们覆亡的!”
说话的是少年赞普赤松德赞,比起心浮气躁的益喜旺波,反倒是这位尚未成年的学生显得老成至极。
正所谓当局者迷,益喜旺波也是关心过甚,才有了此时的失态。
赤松德赞点破了秦晋的心思之后,益喜旺波也情知有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