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独揽,是实打实的以军功夯实的,再加上李唐宗室和一众将相们不争气,更使得他的威望彼消此长。
“秦大夫这是要做魏武王啊!”
“噤声,噤声,这些昏话岂是能乱说的?”
那个声音显得很是激愤,调门又高了起来。
“如何?他做的,我就说不得?”
众官员都像受了惊的小鸡子一样纷纷躲了开去,生怕离得那人近了会将霉运带到自己的身上。
细看去,不过是个着深绿色常服的官员。
“敢问兄台品秩几何,作何差遣啊?”
“张某刑部员外郎,并无具体差遣!”
闻言,众人都是捧腹大笑,区区一个员外郎就敢不自量力的对朝廷重臣胡乱指摘,真是好不量力。
官员们的大小声很显然刺激了这个姓张的员外郎,只见他怒目圆睁,忽然仰天悲鸣哀嚎了起来:
“列祖列宗……”
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由署名全副衣甲的禁军出现在官员们面前,有的上前扯住了那位张姓员外郎,有的则堵嘴……
“议政之地,混乱喧哗,可知犯下了几条禁律?”
说罢,也不给那张姓员外郎申辩的机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