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听得清楚说了些什么。
“俺们,俺们京兆少尹就是这杜真的表兄,俺们,俺们也是受了指使才来的啊!”
迁出了京兆少尹张骥倒是大出章杰所料。张骥作为京兆尹李光弼的副手还数次晋见秦大夫,当时有几次他也在场,是以对此人的印象还不错。想不到,居然如此之快的就参与到党争中了,更想不到的是,第一个针对的人就是自己。
章杰也是狠下了一条心,他才不管什么京兆少尹呢,只要牵扯到襄王谋嫡的事件中,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他们罪证,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其十数年来为官的经验,但凡官员,不论朝臣还是地方官,身上干净的几乎是凤毛麟角。以那张骥的行为看起来也绝不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也一定不会干净的。
不过,章杰并没有抓人的权力,只有长安临时治安条例的执行者田承嗣才有这个权力,但凡涉及到长安城内的治安案件,不论涉案者有任何身份,他都有权进行处置。
因此,只有通过田承嗣这个途径,才能以快刀斩乱麻的形式敲山震虎。
田承嗣本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见章杰逮到了机会,当即就一蹦三尺高,带着人大张旗鼓的便去京兆府拿人。也是张骥倒霉,刚好就被撞了个正着。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