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充作军饷,只要,只要能给我可以容身睡觉的一席之地……像李承宏那样,出家为僧,或是入观修道,从此,从此再也不问世事,世事,还不行吗?”
不等秦晋说话,裴敬就断然喝道:
“不行!纵然秦大夫有意放过你,但汹汹众怒,你又如何平息得了?”
李僙彻底傻眼了,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
长安政局一年数变,远在灵武的天子终于又有诏书到了,礼部尚书夏元吉检校门下侍中。而按照唐朝的惯例,三省的长官都有进入政事堂拜相的资格。而现在的格局是,各省长官的位置都虚悬着,如此一来夏元吉就成了政事堂的独相。
拜谢天子诏书的那一刻,夏元吉激动的老泪纵横,本以为他的一生只能止步于闲散尚书的位置上,可老天偏偏又眷顾了这个曾经被放弃的人,短短月余功夫就一跃而成了大唐的宰相,而且还是独相。
这种待遇就连权倾朝野的李林甫时代也不曾有过的啊。
夏元吉久历宦海浮沉,过了花甲之年才在偶然的机缘下成就人臣巅峰,自然格外感恩,誓要投桃报李,进入政事堂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官员属吏,商议为神武军一众将校叙功。
“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