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窦嘉心里清楚,三郎被神武军盯上,早晚还会被挖出更多的陈年旧案,到那时窦护这一支势必要身败名裂。然则,若想将影响降到最低,恐怕也只有如实交代问题,断腕求生。
思忖了一阵,窦嘉还是咬牙道:
“族叔现在的路只有一条!”
“五郎且说,叔,叔无不从命,从命……”
“壮士断腕,或许……”
本来还跪在地上的窦护双目猛然收缩,腾地挺直起了身子。
“五郎啊,五郎,难道你还放不下当年的恩怨吗?非要置三郎于死地吗?”
窦嘉道:
“难道族叔认为还有更合适的法子了吗?”
“不,不会,不会的,一定还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窦护的精神似乎有点失常,窦嘉只静静的看着,默然不语……
田承嗣离开开国候窦府以后,当即就命人去寻找那些陈年诉状的苦主,十几份诉状的苦主虽然只找到了八个,但这已经足够了。简单的询问了案情以后,他觉得有些糊涂,既然苦主的冤情如此明显,为何京兆府不抓人呢?难道当年那些官吏真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徇私枉法吗?
田承嗣虽